曾經夏季開到最盛

 

巴黎近了巴黎遠了
夏至翩然塞納河上
直到初秋的微醺
醉紅兩岸蕭蕭梧桐
準時如候鳥
懷鄉

曾經 夏季開到最盛
我們便已看見閃爍其間
一朵冬雪覆蓋下的雪花
正如在夜晚深處

我們仍能目擊
目的光耀及它一切的美好
我們不眠 只為窺探晨曦
掩映中存活的自己

而今如何卻以
一張『印度支那』一節『奠邊府』
兩封從昨日之墳拍的電報
說我們已死說春天已隨
燕子 在你腋下的那口棺木
憂鬱的成為
永遠的過

 

           2008.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