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乳房

   在天空透明的胸罩裡裸著

 

它幽美的線條與體形

一直被海浪高談闊論

畫得不像  又塗掉

它從不說什麼

只美在自己的韻律裡

 

風雲鳥

也畫過它

但筆觸太輕飄

都留不下來

倒是它簡單的一筆

又剛又柔的

把風的飄逸

雲的悠遊

鳥的飛翔

全都畫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