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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同的一辑里,《我的群山的小娘子》也是把爱情与枪联系在一起的,“我要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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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放虎归山的子弹”,这样就让诗人“铤而走险”,可谓坚贞了。婚姻与爱情是美好的,特别是新婚更是如胶似漆,诗人用“瞭望”来形容也很有特色,一切都是新的,连那个“波动”也是新的,他们“满含向往”。这是一种真切的感受,诗人用本真的心来描写这种感觉,情真意切。情感的真切皆来自内心的感动与浸润,一层是对事物或事件的追问,另一层是对这种追问的消解与重建,生活在此与诗意产生对话,产生碰撞,诗人思考着,重新找到一种属于他自己的抒情缺口。
综观伯庠的诗,他的题材面是宽广的,很多题材信手拈来,他在他自己的游戏规则里,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在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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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些只是他自个儿的心灵吟唱,他对着他已知和未知的世界,把感悟用诗歌的形式传达给读者,也是在现实与虚无之间作一个转换,让自己对自身的内在世界有一个反省和审视。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伯庠跟现在的诗人交流较少,语言缺乏现代气息,在传统的抒情方式里陷得太深了,给人一种审美疲劳的感觉。希望伯庠在以后的诗歌写作中,能够更多地汲取现代诗歌的精华,改变传统的写作习惯,那么他的诗歌就能够更上一层楼。
(2008.03.05)
江浩,六十年代出生于福建永定,客家人;著有诗集《生命如水》,福建省作协会员,现居厦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