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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家乡是客家祖地之一,也是客家文化的发源地之一,他用客家话进入了诗歌的叙述之中。如“想细鬼仔的事是漏底的箕子要空”(《忆童年》),“细鬼仔”是小孩子的意思,只要清楚了这个意思你就会发现客家话的“细鬼仔”是多么的生动与亲切,远比讲小孩子要好多了。“你还得掐住它的屁眼和嘴甲/妄想使它复活”(《童年》),“嘴甲”明显是客家话的翻译。所有的这些努力,构成了诗人诗歌的一个地域场,这个地域场就是诗人特定的世界。在这种乡村经验下流淌的诗歌,无论爱情还是童年回忆都深深地烙上了作者的地域痕迹。也许诗人更愿意想象江南的女子,或者海边的椰林,却只有故乡才是实在的人生记忆。 |
因此诗人吟诵:“多年后天晴了/我就随一条流去的河流走动/走成了今日的我”(《故乡》)。对于故乡,对于乡村,既有爱也有恨,诗人明确地表达了他的矛盾:“泮境泮境别为我哭泣/横竖我都记恨你……泮境泮境别为我哭泣,我在远远的远远的地方/想念你”(《泮境泮境别为我哭泣》)。一个读懂了乡村的诗人,写出了他的乡村记忆,写出了属于他的诗歌。我想,这是最可贵的。
“今夜,我的生命中凸出的部分/和我的爱妻凹入的部分/如同黑夜和大地彼此的进入/我们受到了最完整的接纳”(《对新婚夜及生活瞭望的记述》)。读着这样的句子,你知道我肯定要讲的是伯庠的爱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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