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传统与现代的“弯儿”上
——谈李伯庠的诗
☆ 钟红英
认识伯庠总该快二十年了吧?那时,年少的我,几乎是踮着脚跟来“仰视”这个即将离乡就学的“大人”。此后,我们各自走在自己的成长轨道上,久久没有音讯。猛不丁地,当我们再次相遇时,我才知道当年的“大人”已然成为一位颇有成绩的“诗人”,真是亦惊亦喜也!
许是年少时的印象太深,加以自己绵绵的乡土情愫,我对伯庠成就为诗人有着别样的欣喜!他写春天,写爱情,写大地,写乡情,写母亲,写悠长缠绵的爱和空落落失怅怅的恨,无不引起我对故乡那一方山水一方人的无尽的怀念。“爱之愈深,情之愈切!”我理解诗人伯庠写诗时的一种“无形向度”。
|
“爱之愈深,情之愈切!”我理解诗人伯庠写诗时的一种“无形向度”。
与绝大多数诗人一样,“乡土”是伯庠情感库中最稳定而持久的家园,虽然他已离开乡村走进城市,但他的基因、血脉、骨髓却依然与那片土地情依依意绵绵。
阔叶乔、白石狗、石斑鱼、长脚浮萍、水车房、乡村教师、木薯、地瓜,甚或牛,都成为他记忆深处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在山岱/阔叶乔旗帜猎猎的山岱/你沿茅花拂脸的小路/进去/在阴冷的滴泉的石壁下/小小地停留/让惊讶的鸟/随着沼泽的呼吸颤栗/长脚浮萍只认识/那个关心猪草的孩子/”(《忆长脚浮萍》)充满了乡土的气息。
>>>>續下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