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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臂彎交給

秋。夜們竟然蔑視我泡水後瘦鞋的咳嗽

 

之後

就把臂彎交給伊

之後把筋絡繃成蛇

並且縱容針管超度

超度我體內的

風雨

 

偶然觸及那朵盈盈

我的顏面竟驟然

蒼白一如伊的服色

所以陽光便常斷臂

當三五隻松鼠四下流竄

疼痛也是一種哲學

 

 

 

 

憤怒的血就怕找不到渡口

說秋天以後是冬天是春天

是有所謂或無所謂的爭辯

我的瞳睫遂放牧

濃濃藥液的流注

十日九風雨的風雨朝朝

讓我回首

放一雙瘦鞋划去

酒肆

 

        一九七四年元月•飲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