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解酒詩

 

我一直把酒,看成是一種水

一種在你,想澆滅火焰時

因某種原因,變成助燃劑的液體

 

在你醉生夢死時,把你變成詩仙

顯露出天子呼來,不上船的縱橫豪氣

可等你醒來時,它又不見了蹤跡

 

它柔軟,卻與固體的高粱、稻谷、葡萄

有著幾千年的聯系,並且與勾兌師

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它的濃度可以上升,也可以下降

有時把你爺,叫成你爹

把你爹,叫成捶胸頓足的兄弟

 

最終使你發出,忍辱負重的咳嗽

粗重難抑的呼吸,只有摸著嘴唇的污垢

悄悄地流出兩行酸淚,把它洗去

 

             2011.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