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撲火後的燈蛾 ─奄奄一息 掉 掉在那暴發後的資本家未發完的夢 儘管我像考古學家般掘開他們的屍體 他們的腦袋的確如歷史般殷實 一樣是留下遺跡 一樣是不知名的悲慟 本來 那是一次不可原諒的懶惰(割下雙耳) 我決定 結上黑色的葬禮 無悔地為他們陪葬 難得今年夏天枯乾了葉 斷折後讓濕泥掬緊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而悲傷 從今以後 斷趐的生命還是殘衣 蔽不了體
2006.6.16寄自墨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