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中
我們從塔頂上逐漸遺忘了
情人的耳語
我清楚意識到
海洋變化的斑紋
總是緊守著溫柔的手勢
那我將去了 從夢的邊緣一直行走至
不能挽回的彼邦
每次乍醒以來
沉默而冰冷的被單
不知不覺成為了
沉溺中
唯一的信仰
有時
驀然發覺魔咒
從頹靡生活之中
悄悄滋長
像一朵落淚的蒲公英
你從不可靠的愛情中漸漸凋零成為
可靠的情人
你端視以往對情感的狂熱
宛如看著那被囚禁回憶的信徒
你沒收了鑰匙
離開了雨傘
陷身一處又一處的險阻
而且找不到出口
你結果滿身傷痕
卻又塗上這年代的顏色
這個夏天 我們都笑了
同時下了一場永不枯萎的雪
埋葬了顧城的瞳孔
以後 從始數不清的日子
輕念那段青春的咒語
2006.5.10寄自墨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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