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遠方悄悄走來 長長的甬道連接夢的另一端 我一直默數著那些漸近的足音 你習慣從水中向上30度仰望我的門牌 忘了給你那串門匙和大門密碼 那具不知名的屍體早已提示了我們開啟的方法 一個某套電影裡女主角徘徊的鏡頭 戰爭的背景之中 槍聲 的配樂 你是那條扭曲線條的魚 我們在防盜眼裡對望 拿著唯一的刀子,那雙溫柔的手 你無聲地搖著門柄 連續翻看那些對話的場面 原來我們都會忘記對白 悄悄離開 打開了門 「密碼正確。」 結果那場夢一直都不用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