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 Child
苦行僧割開了菩提樹的根 吸啜它的養份 並遞給了我 公元1999年 我的故鄉淪陷在 格子與格子間的邊緣 並經常與蚊子交談 又或美色 穿過我的手 當眾觸碰那敏感和刺痛的傷口 並時時寄給我情信 讓我以為有人同樣讀懂了 秋初蟬鳴中的孤獨 真壞! 是否只有死亡才能 讓我在她面前興奮起來? 我接過來時 它卻像石頭絲毫不動
2006.8.14寄自墨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