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
甚麼時候我們成了一堆白骨
甚麼時候血管構成了一座迷宮
要我們在這輕薄的皮層下一直找著
那是一場災難,像近日某國的礦難
尋找是必須,相遇是一柄深不可測的尺子
但我們表面只是螞蟻,一直一直點頭
轉身之後,在這黑暗之處尋找那雙
憂愁的瞳孔
若然你不相信 不
若然是我太擔心 這個下午的床上
突然瞥見的陽光
這片床單便是我們最終的歸宿
稿於: 20070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