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

 

花張著嘴、蝴蝶在飛翔,我的眼裡

我捨不得放棄的塵世

我的同伴,一個或兩個在黃土之下蟄居

我還聽說,一個或多數瘋狂地活著

我回憶、我悵惘、我悲傷,在萬物復蘇的時辰

有的芳菲,有的行蹤不定

什麼萬紫千紅、什麼在天空下、什麼在黃土之上

雨水折回小徑奔大路

那邊籬笆正綠、這邊莊稼正旺

駿馬選擇中間

那裡山雨渾濁,奔騰和湍急

轉眼一泄千里,留下狼藉

等待時間、等待塵埃落定

一段乾淨、一段混雜

 

              (2009.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