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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邊 零 縑
金邊零縑 之一
這次筆者應世界越柬寮華人團體聯合會（簡稱“越柬寮世聯會”）之邀，臨時受命，與聯合會余建強秘書長，歐佳霖咨詢主委等專程前往柬埔寨首都金邊，商討落實越柬寮世聯會第四屆會員代表大會召開的日期和場地與當地承辦單位（柬華總會）做最後會商，經過深入的討論後，雙方並達成共識，秘書處同人總算不枉此行（相關新聞已在南加州越柬寮報作了專題報導），本文所要敘述的是一些新聞以外的見聞，想必比新聞更有趣味。
前些時候，筆者從越南回來寫了“西貢見聞”，那這次從柬埔寨回來，也來個“金邊零縑”，才能向讀者有個交代。
將軍開路 首富送行
凡是出外旅遊多的人都知道，不僅出入境都要接受做通關檢查，特別是美國自“九一一事件”後，這種例行的通關手續更見繁瑣與嚴密，出境時要提前兩三個小時到機場接受通關檢查，最重要的一環包括行李掃描及脫鞋搜身過濾等等，目的就是怕被恐怖分子有機可乘，這種做法雖然有點過度，但為了安全也無可厚非，畢竟是安全考慮，安全優先，縱然覺得麻煩，但仍然可以接受。
不過，此次到柬埔寨首都金邊入境時，就令筆者大大感意外，下了飛機就大搖大擺的走出機場，不用查也不用問，護照蓋章，落地簽證，繳交費用，一切有人搞定，禮遇之程度，實在令人難以想像，說來也許大家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不由你不信，原來接機的是柬埔寨兩星中將方燦成將軍及出入境管局的高層官員，我們一行不僅不受檢查，一路出來還不斷受到在機場穿著制服的職員行禮致敬，筆者一行這回真的感受到什麼是“受寵若驚”了。
當六月八日離境時，不僅方燦成將軍，張自強顧問，陳速豐會長等多人送行，連金邊銀行家方僑生先生（加華銀行董事長）也來送行，哇！這回陣容更大，連機場職員都放下手上工作目送我們，筆者還聽到一些海關人員及航空人員用英語驚訝的說：究竟這些是什麼人物呢？有那麼多重要的人物來送行，“不得了，不得了！” 之後，我們到了候機室，方將軍還奉水送茶，禮遇十足，筆者心想，有錢不是什麼都行，但若“錢與權”合在一起，可就了不起了，作用大了，起碼筆者看到這些“特權”就是一例，沒錢沒權你就別奢望，休想有這些“特權”了。 雖然，我不以享受這些“特權”為榮，但可以從這些“特權”中透視一點訊息，華人在柬埔寨的勢力是多麼有影響力啊！（一）
金邊零縑 之二
筆者這次在金邊的時間真的很短，因此所見到的某些現況未必可以代表是事實，理由是： 第一，我沒有時間跑到基層去了解； 第二，我所逗留的地點除了酒店之外，就是柬埔寨的柬華總會以及參觀當地幾位華社領導幹部的住宅而已； 第三，我接觸的人基本上都是當地華社的領導層。 所以請別把我的“金邊零縑”看作是“窺其全豹”來看待。
金邊華社 潮語主流
好，話歸正題，我這次除了見識到“將軍開路，首富送行”之外，非常意外的是，在很多場合中，潮語（潮州話）幾乎是當地華社交流的主要語言。
例如，第一個晚上，越柬寮世聯會咨詢主委歐佳霖先生宴請當地華社僑領時，宴開四席，除了致辭時，柬華總會楊啟秋會長及歐佳霖主委都用普通話（國語）來說外，私底下交流又是潮語為主，聽說在座的有福建泉州人，也有海南文昌人，更有廣東東莞人，可是全都是懂得潮語，而且大家都說潮州話。我這個兩廣人（廣東又廣西）雖然從小就有潮州同學，出來社會也有潮州同事，就是來了美國也與潮籍人士為同僚，在僑社更常常與潮州朋友接觸，雖然他們的談話內容，我基本上還可以掌握主要的重點，但就是說不了說不出口，這次到金邊，面對各位潮州大兄的熱情招待，好感動，可是就是“有口難言”，誠為一大遺憾之事。
美鈔流行 大行其道
也許大家不相信，我在金邊逗留這段時間，雖然經常在酒店開會，在餐廳用餐，但也經過一些大街小巷，奇怪！所看到的貨幣都是美鈔，例如宴會結束後用美鈔來結賬，招待朋友用餐同樣是美鈔付賬，連在歌舞廳卡拉OK娛樂給小費也是美鈔，在賭場拉老虎機也是用美鈔，假如在賭場你贏了錢拿的也是美鈔，說出來也許你不相信，這次短暫在金邊停留，我真的沒有見過柬埔寨錢（幣）。
說到美鈔，當然想起當地的華人，他們的生活又如何呢？這方面也是因為沒有深入，不能亂做猜想與評論，不過與我接觸的那些華社的領導階層，環境就相當相當的不錯，我可以舉個例來說，他們開的都名牌車，動輒都是十多廿萬美金一輛，在他們的心中開一輛十多廿萬美金的車，很正常也很普遍，沒有什麼大不了，華人社會許多人都有能力擁有，一位在柬華總會當理事的女性就帶我們去她的家參觀，她的家就在金邊大使館街，右邊就是越南大使館館址，聽她說她的這棟房子買入的價錢是七百萬美金，聽了我都傻了眼，這位女士是否誇張了？我不知道，但看樣子她的底子確實很不錯吧！（2）
金邊零縑 之三
金邊酒店 廣場特色
越柬寮世聯會秘書長余建強先生素有晨跑的習慣，不管到哪個國家公幹，下榻哪裡？早晨都要跑步。
這次筆者與他在金邊，最後幾天都住在金界大酒店（就是今年11月底越柬寮世聯會預定的大會的代表留宿地點）。共進早餐時，余秘書長對我們說，他晨跑時發現一個很特別的現象，就是酒店前面的廣場，天還未亮就有雙雙對對的年輕男女，卿卿我我，熱情似火，到處可見。
可奇怪的是！當天色漸漸亮後，廣場裡卻又換上另一批人，他們全都是老年人，不是雙雙對對，而是三三五五，一起在做各式各樣的運動體操。
筆者聽後半信半疑，心想怎可能有如此秩序的《換班》呢？第二天早晨，獨自實地觀察一下，果然是如此，廣場上，天未亮是青年男女的世界，天亮後卻是公公婆婆的時間，這也算是金邊金界酒店前廣場的一個特別景象。
金界酒店 樓下賭場
這次筆者在金邊停留期間，先後入住了兩個酒店，先是《金邊大酒店》（四星級），後是《金界大酒店》（五星級），這兩家酒店都在鄰近，不同的是《金界大酒店》是個娛樂場所，因為裡面是類似我們美國拉斯維加斯式的賭場，雖然沒有拉斯維加斯賭場般的規模，但與拉斯維加斯賭場模式是一模一樣的，印象中賭客中國人、越南人比較多。當然，本地柬埔寨人也有，筆者身在其中，就感覺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場一樣，其服務水準可能並不輸給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贏了錢馬上有人親自送到手上，不用自己跑到錢櫃去換。
筆者在金邊最後一天的早上，實在忍不住了，就拿了廿元美金試試運氣，獨自選了一台老虎機，拉呀拉，拉了20分鐘左右，廿元錢就“報效”給賭場了，因為時間還早，心裡有點不甘，再拿一百元放進去，才拉了兩下，就聽到老虎機哇啦哇啦的響了起來，結果是285元，扣掉先前“報效”的20元。加上5元小費，還贏了260元，想想這次金邊之行，運氣還算不錯啊！（3）
金邊零縑 之四
這期與大家談的應該不是零縑的東西，而是比較正規的柬埔寨概況，因為世界越柬寮華人團體聯合會第四屆會員代表大會即將在柬埔寨首都金邊召開，也許大家有興趣要預先了解金邊的一些概況。
柬國概況 人口千萬
據當地《華商資訊》的資料，柬埔寨全國土地東西長570公里，南北寬430公里，總面積為181,035平方公里，有人口1千38萬890人，全國有20多個民族，高棉族占80%，其餘還有占族、普賽族、老族、泰族、斯丁族等少數民族。此外，還有京族（越南）和華人。高棉語為通用的語言與英語、法語共同為官方語言。佛教為國教，有80%的民眾信奉。
首都金邊有人口約150萬左右，因此，它的交通狀況看起來沒有越南那麼擁擠。
金邊是柬埔寨的歷史名城，從15世紀金邊就作為首都至今已經長達500年，王城和塔仔山是金邊的兩大名勝古跡。
聞名國際的吳哥古跡群座落在暹粒市附近，是由大小600多座精美石刻浮雕和雄偉石塔構成的石砌建築群，它經吳哥王朝各代國王陸續興建，散佈在吳哥地區方圓45公里的密林之中，是柬埔寨古代文明的珍貴遺產。
此外，具有900年歷史柏威夏古剎也被世界文化遺產委員會列為是世界文化遺產，但該地位在柬泰的接壤邊境處，紛爭不斷，還是不去為妙。
內閣名單 華文姓名
筆者不懂柬埔寨文，但從當地的《華商資訊》中看到一份柬埔寨政府內閣的名單，發現有好多閣員的中文姓名，究竟他們是否華裔，一時無法證實，例如副總理名單中的何南豐、涅文才、任財利。農漁業部長曾仕倫。計劃部部長蔡通。國土規劃和建設部部長黃春林。水源氣象部部長林建河。聯絡國會、參議院和監察部部長邵金淑。公共工程和運輸部部長陳友德。國務部的任萬達、陶成華、郭年、翁仁典。國務秘書吳順、沈本成、蔡商勇、謝炳昌、蘇偉德等等，還有由國王委任的104位總理顧問中，出現華人名字的也不少。
國際航空 在起步中
由於柬埔寨政府執行航空開放政策，所以近年來，開通柬埔寨航線的航空公司數量穩步增長，金邊國際機場現營運至8個國家/地區、9個目的地的直達國際航班，其中包括：金邊往返曼谷、胡志明、吉隆坡、新加坡、香港、首爾、廣州、北京、南寧、昆明、台北、上海、河內、永珍等國家與地區。因此要前往金邊出席越柬寮大會，大家可以考慮從上述國家與地區乘坐班級進入金邊。此外，據蔡龍記先生告知，從金邊可以坐豪華巴士直達越南西貢，所費僅花12美元，他說很舒適，到時不妨一試。（4）
金邊零縑 之五
在柬華人 歷史悠久
（在讀者進入閱讀本段文章前，筆者得做個說明，這篇稿的資料來源部分是參考柬埔寨史料，是一篇具有史實依據的僑教實況，相信對要了解中華文化在柬埔寨發展的讀者定會有所幫助。）
說實在的，雖然在越南，但因為越南與柬埔寨是鄰國，所以筆者這一代人是從小就聽著西哈努克親王的名字長大的，還有從小就知道柬埔寨與中國大陸的關係非常好，因為西哈努克親王動輒就跑到中國去養病。這次在柬埔寨雖然感受到這個國家已經走向多元化，不僅與中國有良好的關係，也與國際社會直接的接軌，好像它對哪個國家都差不多，為什麼筆者如此說呢？因為我覺得它與越南的關 係也非比尋常，所以越南在柬埔寨的勢力也不弱。
不過說到各國文化在當地，還是中華文化比較強勢，比較普遍，而且已經生根深耕，牢牢與這個國家共存共榮，可能是中國人在此地已經變成“柬中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密不可開的關係。
兼之，柬埔寨王國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而中國人至柬居住，至少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據元朝周達觀《真臘風土記》中記載，從唐朝就有人到此居住了。
據史料，中國人大量移居柬埔寨，是明末清初和以後歷次中國國家動蕩戰亂和發生饑荒之時。來當地的華僑自稱為“唐人”，第一代稱“正唐”，柬埔寨人稱唐人為“zhen”，“正唐”稱為“zhen chao”。從官派、經商的過客，到逃難者來此寄居、定居，有一個長遠的過程，逐漸形成了華僑群體。
華文學校 發展迅速
隨著華僑華人在柬埔寨的不斷擴大，華文教育也如同柬埔寨人民手中的香火，一代一代地傳了下來。
柬埔寨華文教育也有百餘年的歷史，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是柬埔寨華文教育的黃金時期。至六十年代全柬華文學校已發展到200餘所，中小學學生9萬多人，其中金邊華校就有約50所。
1990年12月26日，相當於美國中華會館的柬華理事總會成立，它的成立顯示了華文可以合法地在柬埔寨公開使用。華文教育如雨後春筍般的復蘇，一批獨資的、合資的華校從1991年開始陸續相繼開學復課。
柬埔寨總理洪森就在公開場合明確提出了“懂華文，易謀生”的主張；謝辛親王更是鼓勵華人重修廟宇，復興教育，全面拉動柬埔寨的經濟。至此，全柬上下為適應國內、國際大氣候，掀起了一股學習華文的熱潮。所以一些華人代表乘著這股遲來的東風，憑著自己微薄的力量，出資出錢，如饑似渴馬不停蹄地回收老校舍，興建新校舍。柬華理事總會還邀請了文教界人士與前華校教師進行座談，大家群策群力，商討教學大計。從此，華文教育在柬埔寨這座美麗的大花園裡，如春歸大地的鮮花，滿園盛開，香氣四溢，欣欣向榮。
端華學校是柬埔寨最大最具規模歷史最悠久的中華文化搖籃，同時該校可以說是柬埔寨華文教育的一個縮影，一個代表，更是一個楷模，一個成功。而其它華校也是立足自己的實際情況，盡管經濟十分困難，但各個學校努力拼搏，向高標準、高要求、高質量、高規格看齊。他們的教學在柬華理事總會的支持下，在各個校委會的指導下，堅持“走出去，進得來”的辦學方針，積極鼓勵廣大有志青年教師到中國參加培訓學習，委托中國高等院校編纂符合自己國情的新教材，抽取骨幹教師到東南亞參加學術論壇，開闊視野，吸收經驗，更改辦學理念，向其它國家的華校學習先進的管理模式，培養出自己的高素質全面人才。經過幾年的打拼，可以說，現在柬埔寨華校已經走在了世界華校的前列之列。
一位資深的老教育家對筆者說，在柬埔寨，華校致力發揚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互相幫助，相互扶攜，共同進步。相信柬埔寨華校的成功之花在東南亞一定會綻放得更加光輝燦爛！筆者祝願柬埔寨的華文教育如湄公河的河水一樣，源遠流長！如吳哥文明，經久不衰！（5）
金邊零縑 之六
白宮白工 願者入甕
白宮白工是同音字，筆者經常喜歡跟朋友開玩笑說，我一直在白宮，意思就是說，我長年累月在做沒有薪水的工作，簡單的說就是白工，但這是自願的，沒有誰強迫你做的，所以說沒有什麼可怨！反而是一種志趣，可是外人卻不是如此想，總覺得我這樣做肯定會有很大的報酬，否則不會做，其實不然，有如寒天飲冰，冷暖自知，這期就讓我借題發揮一下吧！
實際上，筆者在金邊只是停留四個晚上而已，在還沒有分清楚東南西北方向時就匆匆的離開了，所以真的談不上對柬埔寨現狀有任何的見解，因此開始在執筆寫這篇稿時，只好把題目定為“金邊零縑”（“零縑”這兩個字是從兩句成語中取的「攢零合整」、「斷縑零璧」中摘取的。「攢零合整」就是把零碎的拼湊成整數，「斷縑零璧」是比喻片段而珍貴的東西或者文字。）。
四個晚上的停留，回來後居然可以寫出五篇“零縑”，自認自己的記憶力還算不錯，這期“金邊零縑”是最後一期了，要想再寫延續篇恐怕沒“料”可寫了，所以這期就拉雜的寫寫相關的感受吧！其實這次金邊行，不是參觀、也不是度假、更加不是探親，正如開始時筆者所表白的，是應世界越柬寮華人團體聯合會秘書長余建強、咨詢主委歐佳霖之邀，為世聯會第四屆會員代表大會的召開與金邊僑界領袖代表進行磋商，筆者的任務就是做個會議紀錄的幕僚人員而已，沒有收取半分酬勞，也沒有收取什麼特支費用，純粹是一種義務性質的義工。
從金邊回來後，南加州聖蓋博永和豆漿餐廳的負責人潘德愛女士見到我就問，你去哪了？找你幫忙寫點東西都找不到！ 我開玩笑的說：我去白宮。 她信以為真的說：以後有機會也讓她去（因為她想跟總統奧巴馬合照）。 這時我才說：我不是去白宮，而是去做白工。 她才恍然大悟，嘆了一聲說：“啊，原來如此！”
這次應越柬寮世聯會之邀前往金邊開會，所有支出都是私人所支付，余建強、歐佳霖、陳詩珊、蔡龍記及筆者並沒有動用聯合會一分公費，可以說完完全全是私費公用，就是私人出錢為公家做事，當然筆者的機票與膳宿等費用都是余、歐兩人共同負擔。歐先生這次金邊行真的是出錢出力，抵步後的第一個晚上，自己掏錢筵開四席與當地僑團代表晚宴，預先進行協調，為次日的正式會議做好溝通工作，當晚就花了不少錢。這種出錢出力又花時間的付出，外人不但不知道還多加揣測，真的是吃力不討好的任務。作為隨行的筆者，固然同樣要付出時間與精力，但余秘書長、歐主委，他們除了付出精力與時間外還要付出金錢，所以說，做公家事並不容易，要有時間、要有精力、還要有足夠的經濟能力，更加要有任勞任怨的心理準備，否則就別加入僑團行列。
上周，筆者路經蒙市一位經營烈酒店生意的陳姓朋友，我們相互寒暄後。 他說：外傳你這次到金邊得到不少好處，報紙發行多少版都沒關係了！ 我反問他：你相信嗎？ 他說：相信，因為天下那有白做的事情！ 我苦笑的跟他說：我就是例外，我就是天下做白工的人，一分錢我都沒有拿，回來後海連續的在越柬寮報做專題報導，也沒有向聯合會收取半分廣告費與寫稿費。 他睜著大眼問我：真的嗎？ 我說：真的！（心想這個社會有太多渾水摸魚的人，也有太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自己肮髒也以為別人也像他一樣肮髒）。
其實，做義工是一種自願的行為，沒有任何人強迫你做，既然做了就要各盡所能，共同完成社會大眾所交托的任務，這是一種無酬勞的責任！但比有酬勞的工作更加辛苦，更加神聖，因為有酬勞的工作只向一個人負責，而無酬勞的義工卻要向天下人負責！
好啦，金邊之行，筆者雖然沒有實質的金錢收入，但精神的滿足比金錢收入卻更加可貴!（6）
（全文完）2009-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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