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段後

後現代活人一個

 

春天的活躍 是

感官

生翅。

 

因為

邏輯是胎生或卵生的

思考方式,沒有量度。只有

 

香味。

 

有種氣,從被窩裡露出頭來

爬行在體膚之上,是

蟲子。也是

 

星星。

 

生 與 死,均為

剪刀、石頭、布,惹出來的一口

濃痰。

 

乍然 天花亂墜之後

誤解是營造翔遊的 陶醉。

 

鳥 飛。

我也 飛。我之飛,乃

在 內裡

飛。

 

肉身是深不可測的 笑。

而 非哭。也是笑,而

非 笑。這些均是哭笑不得的笑與哭

或是

笑哭不得的哭與笑。

 

是自身之外的 或

自身之內的 去形離體的

語言。

足夠養活 詩的

 

一個

活人。

 

企盼 在焉的還是 心

浪跡些許的江湖

路邊有花也有草

偶有一窩尚未睜眼的雛鼠

吵:

 

為何冬去春醒時被風雪咀嚼過的

大地 都張開嘴巴,在所有的角落

綻放為二重結構的花之邂逅的 草。

 

這 故事

誰說

石頭

不會知道。因為

 

天空

也在 飛。

 

                         2014.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