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門關外
舊城遺址上
放眼大漠
不再孤煙不再寂
一條戈壁大道真真切切的連結起
遺忘於此的龍騰虎躍傳說
雖風沙仍滾滾
彷彿也仍有許多不明旌旗殘餘
在歲月走痕中聲嘶力竭的喊
這才使那一堆堆
狂熱中靜待獻身的積薪
不知燃點時機已過而烽燧也已遠
仍商量著風
繼續守它的分
繼續抖它千百年來的擻
至終才在征戰夢魘裡覺醒
如此生成者必蒼涼成一種記憶
一種赴難表徵
都說時間會癒痊一切創傷
那麼李家那箭箭是非
司馬遷的受腐之痛
何以仍在時間之外徘徊呻吟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