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來如裂帛般之刺耳

不都在隨著時間之遞變

而加重著

鹹認

未被關注的生命長度

在命定的桎梏中

總跨不過  秋

這道門檻

一想起十七年的孕事之苦

除卻風雨

再沒有誰比泥土更清楚

最後好不容易由幼蟲蛻化成蟬

卻也只能躲在樹背 苦苦地

以咯血成響之腹振動

秋殺前  不如

先把自己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