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短評李志成的《一九七四‧十題》

 

 

不是悽婉哀怨的琴絃 

 

 

 

 

 

        在跨越一九七四新的一年,李志成的詩又邁進一個新的年代。對一個詩人來說,年代只是一個〔驛站〕,詩人無非是個過客,在詩人和詩之間沒有固定的軌跡,也沒有一定的焦點。

 

  李志成在詩的領域上;探索的觸鬚是敏感性的,多面性的。他向著一個驛站出發;同時又向著另一個驛站回歸。在一個現代人種種錯綜複雜的情緒下,造成他在詩的風格上有著諸種不同的面貌。故此;他有〔晨霧〕的晦澀,〔公路夜馳〕的明朗以及〔捲簾篇〕的古典等各種迴異的詩風出現。

 

  《一九七四,十題》是李志成的繆思一個新的風貌。詩中充份展示出一個現代人的悲哀以及無可奈何的憤慨,而又呈現出一種期待,一種苦悶,一種懷念以及一種痛楚所混凝的情緒,卻正是他心靈所遭遇到的無限創傷的幅射面。

 

  綜觀全詩,李志成仍以他那種貫常的男性咆哮及英雄的豪邁手法來處理詩的意象。但全詩的節奏短速而緊密,詩的張力伸縮而自如。尤其那種雄渾略帶滄涼的音調,卻是他以前的詩無可企及的。

 

  總括來說;李志成的詩不是悽婉哀怨的琴絃,而是激昂抑揚的大鼓。此種磅礡氣勢,也正是李志成在詩的表現裡所獨具之風格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