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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唏噓憶故人
# 悼念潮聲
三月十五日晚間,下班歸來,不意讀到澳洲文兄心水,轉來休士頓于中文友發於《風笛詩社》的一幅輓聯,和另外心水、婉冰夫婦的哀悼追思詞文,至此方悉潮聲詩兄已於三月十三日因病與世長辭。讀完這則訊息,使我心潮泛起,久久不能平伏。 為了瞭解詳情,於是,我即時撥了一個電話給潮聲詩兄住在丹佛的一位姪兒龍寶。最後,證實了這一不幸消息屬實無誤。在電話中,其姪兒龍寶就其病情及入院治療經過一等狀況,都向我述說得非常詳盡,原來潮聲兄患的是前列線癌。 我與潮聲兄,從文字神交以至實際相互交往,也有一段非淺時日。最難得的是,由於他的姪兒龍寶,也是與我同住在一個城市,更妙的是,我和他的姪兒也是同操一個行業----------廚師,早已相識多時。因之,我和他的姪兒也很相熟。而也是由於他的姪兒關係,潮聲兄有好幾次到過丹佛省親。而他每次到丹佛,都必親自前來走訪我 。惟只有一次,他來丹佛時,因我錯過接收他的行蹤訊息,而致誤了與他見面機緣。而最令我慚愧的是,是次的他還刻意捎來一部,是已故舊日「自由僑聲雜誌社」駐美舊金山辦事處主任陳大哲先生,委託他攜來相贈與我的大著。事後,歸去的他,在臨離丹佛時,只好將陳大哲先生這部大著留下,叮囑其姪兒龍寶轉交與我。 潮聲兄乃南國六十年代《海韻文社》創社社友之一。擅於詩文創作,來美其間,也曾於舊金山出版過兩部文集。他的詩風與文筆自成一格,我很欣賞他的詩文。 潮聲兄,在他生前,我很喜歡透過電話與他交談,交換彼此寫作心得。每次在他拿起聽筒時,第一聲傳入我耳中,是他那爽朗豪邁笑聲。跟著,就是天南地北,無所不談,而每次電談,都是長達整個小時。唯此情,想今後也僅有回憶空留夢裡而成為絕響了。 《明日又天涯》是我獨一無兩的長篇故事創作。這在完成後未經修改的長篇初稿,《風笛詩社》為我編成了電子書,在他讀後的二零一四年臘月初,還特意為我這部拙著寫下一首「明日又天涯的灑脫」,給我以嘉許鼓勵相贈。
夜色默然 漸次的帶走绚麗晚霞 你眼中充斥著憂悒的湛藍 獨自憑欄 到燈火闌珊 你無法想像 明日又天涯的灑脫
遙想當日送暖 你把所有的鈴鐺都繫在腰間 不時的搖響 不時的激盪 緣起緣落 不該是故事的結束吧 因為故事的內容 精彩如畫
時光匆匆 年華不老 凝視你意氣風發的容光 仍然蘊藏著風情萬種 順應時尚 你灑脫的把寂寞打發 不為別人的眼光 而顛覆自己的邏輯
讀這首詩,我有著深深的莫大感喟興嘆,“不為別人的眼光,而顛覆自己的邏輯”潮聲兄說得好,說得是,說得妙極,我在回味無窮。 走了!詩人走了!想不到詩人竟是走在這三月杜鵑花開的節季裡。哎!
三月風光明媚 春暖花開的三月 有著織夢的風情拖著浪漫 還糾纏著解不開绚麗與詩意的結合 我信步走向山坡看那杜鵑花肆意綻放 嘹亮一長季深邃幽雅的意境 (節錄自潮聲兄的詩「三月有著織夢的風情」)
詩人!我在遙想此際天國,也應是春寒三月,想也正是杜鵑花盛放時節。願你一路走好,更願你帶著那份靚麗的心情歸去,然後揮動你那豐盈美好的靈思,再次催就另一頁風光明媚的亮麗燦爛篇章。
二零一八年三月廿二日於一笑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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