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繪不盡

 

廣袤和幽邃無法同期走進一幅版畫

編史的演義    有諸多謊言

依稀記錄下恐龍時代踏響的木屐

龐大身軀驕傲地昂首緩行著

蘚蕨類植物密林陰森的覆庇中

再生的火鳳凰光耀枝頭    婉約鳴啼

一首即即足足用朦朧意象抒懷的辭章

燧氏聞聲秉燭照亮新石器遺址

 

先前陸地還是海洋中突起的新岸

始祖們便紛紛將鰭鱗寄放在淺澤裡

光著脊梁爬上粉塵俗世

是為主宰蒼巒    還是天人合一的預見

之後又從劃破的手腕派生出一位上帝在天庭尋視

 

這個星球從始至終被熱鬧擁擠著

窄窄鏡面可以復照千張綠葉萬樹生機

我們的脈胳也有樹的牽枝延蔓啊

只要摘取一個小小斷面

就不能平靜地躺在一紙素箋內

探聽基因裂變時孕育的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