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至八年重會 

 

筵開席罷

油然惹動唏噓

相敘歸於笑聲零落

或許一切如風

形影追逐以徒勞

花顏漸改

歎息便會勝過舊日的光釆

怎麼要問及年來踨跡呢 ?

今日還記當時

還記當時

小樓低語呢喃

可有剩餘半頁詩箋 ?

風情料想都寂寞了

求索物象與某些緣法

正如起伏着波瀾

然後依隨飄蕩的雲

遺影在流水之上

 

          一九九四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