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的冬天

 

我抱著我的肉體取暖

空間是床

明擺著面黃肌瘦的心髒

 

可能有人會來

踏雪而歸

沒等到腳步和光

麵包和水

就沉沉入睡

 

管它白天還是黑夜

有一盞燈就已足夠

傳說在自己的風裡

命運    已隨愛遷徙

 

一座房子    一個姑娘

將是多年回望的故鄉

於是

雪花拍拍我的肩

朋友    再見

 

 

         2007.4.22寄自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