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悽婉哀怨的琴絃 

 

其實,吾豈能無詩,豈可無箋,吾病詩倒病得瘦了。

還有那些菊花茶呢?

 

在那箇獵人星狩獵的季節裏,吾竟成為一只被困的獸。以后,吾便為一襲青衣的羈身,不能偕汝們瀟灑弄笛,更無暇讓繆思推敲吾靈思的扉門。

不知眾笛郎的近況如何?汝是否依然瀟灑一如汝那篇月光手札,那種笛十郎逸然的聲嚮?是否有一筐的星子待汝策馬提弓,把滿天的星燦射落,然後珍藏於汝兩袖的清風間,待汝回來釀酒釀詩,或醮玉盆的月色,為今年的中秋譜寫更浪漫的月光手札,給笛們,也給三國時拜月的貂嬋。

自然會有那些向日的仙姿(郭劍華/海心/靜秋/官世芬),雨簫的管絃(楊雅君/劉坤儀/王潔思/潘小萍),自然會有十九名笛手(雖然吾身在天涯的一微笛響),奏嚮風笛的綸音。風笛!風笛!吾久久沒有遺落的一縷名字啊!

十郎!想汝必怪吾久久無詩亦無箋,其實,吾豈能無詩,豈可無箋,吾病詩倒病得瘦了。

還有那些菊花茶呢?

待吾歸航,定必與汝們把盞盈杯!

祝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