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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蓋上的鐘聲

 

 

 

流了一

夕陽的長髮再也流不過去了

你不是河

為甚麼岸過你的眉睫

才醒然潮音

越來越渺

 

 

翻身坐起

像一記捶打生命的鐘擺

偶然蕩過來的

好遠好遠的鐘聲

 

 

想起船

想起一種潑墨的

潮濕

千山又怎樣

萬水又怎樣

天空又怎樣的雁來雁去

你怎樣的忘言

 

 

     一九七四‧四月作品

     2005.4月重修波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