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像一個舊包袱
想扔掉又不得不扛在肩上
光碎進眼睛的時候


正穿過比心靈還空的廣場
一條通道  又一條通道
就着手中搖搖晃晃的燈
兩邊盡是緊閉的門

除了一兩處窗口碎過來的麻將聲
一隻順路的小老鼠
是他唯一的知音

 

          2009.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