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早祭

 

燃起

重重冥紙摺疊著的心事

幼如香枝地細訴

陽間飄渺的近況

眼看著輝煌的金銀船隻

早已灰燼地沉落在化寶盆

風正吹皺一蘿熱呼呼的事──

祭祖登高

是我早來了

寂靜的墓園笑我太心急

濡溼的草地來不及乾涸

讓我踩成一片冷場面

米酒不成敬意

咖啡權充重任

茶色看不出名堂

只有那一株果似龍眼的樹

似乎比我想像中更早

長得更心急的垂下

安撫的護蔭

那曾是今年清明

才摸探過的枝葉

此時已高高

在上

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10/22/09寫於休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