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時分

 

鬧鐘總在

日光

的那一頭

吵醒

現實

而昨夜

被枕得發麻了

的臂彎

還殘留下

幾滴

涎沫的餘香

我趕緊披上一件

生活的戰袍

或晨褸

問世界要不要

跟我一起

去上班?

 

 

     2012.4.29寫於休士頓

 

披刊於『新大陸詩雙月刊20121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