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悲歌

深綠的燈伸出它的手

揉揉我一雙疲倦的眼睛

便發現

海與我的聯系

被違章建築們殘忍的切斷

溢出的音樂片刻間即成

                        一種悲哀

一個被遺忘的名字從你口中走出

停留在我的苦臉

我的苦臉就是外面疏落的雨

痴痴的等待

黑

的

降

臨

褪色的軍服便被逼迫每個上午八時正

走入那扇鐵門

我便放棄了所有的足跡與哭聲

夜夜凝望一只杯子

偷偷翻開一頁已殘舊的記載

           一九七二年九月於越南頭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