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意境

重酌荷野一枚「婉約」刺青

             2004.4.28•西貢孤獨島

 

繆斯三杯下懷 狠狠

打了 一棒高空全壘打

 

高高落下生死線邊緣的牆頭上 

彈起 卻被一陣緣起緣滅的

朔風 吹落入球場內的草地上

 

千里外的左外野殺手 撿起

此一千鈞一髮的意外球

意象封殺

 

奔跑過三壘的繆斯

藉著酒力 絕地衝壘成功

 

榮惠倫的《刺青〈婉約〉這白人女子》

 2003.6.29芝加哥湖濱夏日迎臉偶見

 

星髮頂禮著

湖濱夏日   火辣辣陽光

未經意的   我遇見了

非常可掬的

 

這白人女子

可掬非常非常可掬的

    該是來自雪的原鄉

這季節    儘管輕喚伊的小名

——雪肌

好罷?

 

我的黑瞳    也亮花花的

雪肌的雪肩上

甜睡著兩只倉頡

伊是如何解讀得懂呢?

刺青的兩只

端端莊莊的

楷體倉頡

〈婉約〉

 

    婉約婉約

註定今生異鄉宿命的

湮遠的嬰啼哭濕了故國的

    蟄居體内

悠悠五千年一尾化骨龍

斯刻竟也

婉約婉約起來了

 

這些都非是

關睢之章君子好逑

或者雄性騰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