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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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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給孩子們走彎了
雨天給孩子們走彎了,才找回給諸啓示的哪一個
依然清晰在廣場上,孩子們和我一道抗擊預言
總想著成長,轉向另一片藍天
但要說服我遊行的朋友,這一刻,心中的問答
為了今後,從荒徑翻越野嶺
聽風祗有一個方向
掠過高原上,繼續倒掛在懸崖,練練膽
孩子們登山,摘取薄霞
給肉體發出訊號,激起無數個漩渦
在不斷的流徙中,與猿攀月
與鹿拂霧,與嵐來一掬
顯然,與我這個大孩子隔著翹盼,乾這一盃
你們傳話:天使的閣樓,空曠得可以呼風喚雨
卻沒一隻珍稀的蝴蝶,自由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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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都走不遠
孩子們自行承諾,把白晝扛來天安門
你們道出杉空和鳥道
千途外,蛾蟲穿光,螻蟻遊壁
積雨灑向山川,約此相期
讓歌唱著大地上的陽光,兀自變回時間
在茫茫的民主和科學現場,苦難總與文字相相沸騰
打翻的墨水,比對我們生於憂患
為有時候,更需我們罷課
更在今日,更多孩子們在路上,更等著釋懷
孩子們都走不遠,青雲還鋪在白石的臺階
我努力多次,辨認河流滙合的地方
投下我這個少年,回頭的影子
仍難以避開十字路口,來了啊!一蓬蓬的野黃蜂
散發那神秘的雜音
2019.5.4。五四百年有感。矽谷
2019.8.1。披刊於美國《新大陸詩刊》第17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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